(大约八年以前)当我刚开始将一些画布全部涂上灰色时,我并不清楚自己要画些什么,或者有什么可以画的。一开始我觉得如此卑微的开端肯定无法创造出任何有意义的作品。但时间久了之后,我发现这些作品的灰色表面有质量的差异,同时作品并没有泄露出当初创作时背后的负面动机。这些作品让我懂得,透过对个人困境的整理和归纳,这些困境也同时获得了解决。
From a letter to Edy de Wilde, 23 February 1975, 197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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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色,它并不携带任何一种声明或立场,它既不激发情感,也不挑逗联想,它既没有特别的可见度,也没有特别的不可见度。灰色的不起眼让它像照片一样可以居中斡旋,具有如幻像般彰显主题的能力。灰色具有其他颜色所不具备的一种能力,一种彰显‘无形’的能力。
From a letter to Edy de Wilde, 23 February 1975, 197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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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我而言,灰色是唯一一种称得上是冷漠、不带立场、没有意见也没有形状的颜色。但是灰色正如同无形和其他事物一样,只能以一种想法的形式存在,所以我只能创造一种既代表灰色,却又不是灰色的微妙颜色,而这幅画也因此是一个特定的区域,混合了虚拟的灰色和可见的灰色。
From a letter to Edy de Wilde, 23 February 1975, 197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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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如何将‘未经处理(untouched)’这个观念运用到你的艺术里?
那是一种理想状态。以灰色画作为例,这些彻底单色的涂了灰色的表面来自于一个动机,或者说是由一种负面的状态造成的,一种和绝望、沮丧这类东西有很大的关系的状态。然而这种状态最终还是要掉过头来,发展成一种形式,使这些画作具有一种美。这里指的不是一种自在的美,而是一种严肃的美。
Interview with Christiane Vielhaber, 1986, 198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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